“为什么要给我?”奥沙娜亚盯着座椅上的野兽。爱德华深棕色的兽瞳黯了黯,“我为那晚道歉。”
“我接受殿下您的道歉,但我不能要您的礼物,我不是娼妓,我不能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还接受一个男人的财物。”奥沙娜亚施礼后,端起装污物的篮子关上了房门。爱德华盯着雕刻满繁复花纹的木门,生了些怒意,他只是看女孩的耳朵上空无一物,才叫人找来的啊,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接下来几日,两人都相安无事,奥沙娜亚能淡定地在爱德华眼皮底下做事了。作为这座城堡里最大的房间之一,王子的卧室非常宽敞,但沉闷得没有生气,奥沙娜亚在桌上的花瓶里插上了时令的鲜花,盥洗台上放上了布艺的装饰。泡完澡后,爱德华的毛爪子不小心捏坏了布团,只好心虚地把歪倒了的布兔子藏在了角落里。
四月的第一天,是凯特老夫人的祭日,奥沙娜亚每年都会去镇东的墓园为她献花。经达雅夫人准假,奥沙娜亚坐着城堡采买的马车回到了安卡小镇,上午的集市热闹非凡,买了一点日常所需的物品,奥沙娜亚捧着一束白玫瑰到了教堂。墓园十分安静,只有鸟儿在枝头啁啾,凯特老夫人的墓碑已落下三年,奥沙娜亚很感激思念她,呆了好一会儿,才启程到镇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