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严肃冷凝。
半晌,陈睢反应过来,咦声道,“姐,日后的事,你从哪得知的。”
“梦里。”
陈睢哭笑不得,张着嘴巴捂着胸口,想笑,又被陈怀柔那一本正经的模样镇住,可硬忍,又憋得心肺难耐,他背过身,弓起腰来像大鹅狂叫一样嘎嘎的笑了几声,又重新转过头,佯装无恙的安慰陈怀柔,“姐,你可吓死我了。”
原来是在梦里,就在前一刻,他甚至已经觉得脑门子凉飕飕的,甚至开始猜测会是哪个王八蛋敢踩着自己脑袋当球踢。
“乖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跟江侍郎又有什么关系?”陈承弼最先发现疑端,精锐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怀柔,见她咬着唇,似是有满腔心事的模样,又不由得往后站定,给她空隙整理。
“这事不能对外传扬,只限我们四人知晓。说来你们会觉得荒唐,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不是我也做过同样的梦,或许我会把他的话当做痴话。
可是爹娘,梦里的事情也能成真,他梦见咱们家遭难,我也梦见几乎相同的场景,尤其是当年他所梦之事曾分毫不差的发生,爹娘,这或许是给我们的警示,在噩梦开始之前,我们至少有方法能避开。”
“江元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