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日子葬送没了,如今咱们沛国公府深得皇恩,富贵荣华珠玉环绕,可要是哪天这些恩宠没了呢,照我们这家人的个性,简直就是作死,那些早就看我们不顺眼的,指不定如何羞辱发泄...”
“乖女,你等一下。”陈承弼听出问题,起身上前打断她的话,又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别拐弯抹角,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要隐瞒的。”
孟氏点头附和,“小柔,你说吧,爹娘知道你不是个胡来的孩子。”
陈睢张了张嘴,没劲的耷下头,抠着手指杵到旁边,眼睛时不时偷偷打量着陈怀柔。
陈怀柔扫了眼,本就站远的婢女小厮立时退出他们的视线,偌大的厅堂,只余下他们四个,面面相觑。
“我们家在不久的将来,会因某些莫须有的罪名被皇上削除爵位,赶尽杀绝,爹和娘枉死,陈睢被人踩着脑袋...”
“艹,谁特么敢踩我的脑袋!”陈睢瞪大眼睛,嗓门拔高。
陈怀柔瞥他一眼,他又噤声,只听她继续讲。
“陈睢被人踩着脑袋当球踢,大哥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我也被人阴狠杀害,总之,我们家将会遭遇灭顶之灾。”
她重重叹了口气,将厅堂内的氛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