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巴脏兮兮,陈怀柔不解气似的,又胡乱一扫,满茶壶的水全都倒了上去。
心里舒坦许多。
江元白也不恼,从地上捡起来衣裳,看了眼,确认不能再穿后,便径直坐在太师椅上,仰面望着小脸涨红的人。
“江大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折返回来,就是想问这句话,他到底要做什么!
先是帮沛国公府压下可能引起怀疑的荷包,又与司徒宏秘密达成联盟,甚至连陈旌都有可能在跟他共谋,紧接着他自以为是的提醒自己,远离杜家,包括杜幼安。
而现在,更是诡异的离谱。
曾经得罪过陈怀柔的冯谦,无缘无故染了五石散,又在跟杜念远的厮混中,坠楼而亡。
若说偶然,她不信。
所有事情发生的刚刚好,不偏不倚,全都护着国公府,护着陈怀柔。
他既然不喜自己,那这一系列自相矛盾的行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江元白眉眼温润,玉瓷般的皮肤沁出密密匝匝的汗,他的中衣贴着身子,光从其中透过,能看见那精健的肌肉,瘦削的腰身露出一角,陈怀柔舔了舔唇,迅速别开眼睛。
美色惑人。
忽然,她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