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便是配上不合身的玄色大氅,亦是风情撩人。”
听听,到底是楼里的姑娘,说话声音抹了蜜似的,便是连醋人的闲话,也叫人发不起脾气。
陈怀柔状若未闻,从她身边堂而皇之的推开剩下半扇门,一眼略过屏风,看到躺在榻上的江元白。
他的上衣挂在屏风上,腰间玉带搭在上衣旁,溜滑的锦裤想是没扔准,如今正摊在地上,秋娘瞧见,施施然走上前弯腰捡起裤子,挂在臂间。
恶心。
陈怀柔想走,周昀拉住她胳膊,道了声,“先生,是我。”
江元白嗯了声,却并没起身。
秋娘收拾好衣裳,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堵在屏风前,似乎在寻借口赶走两位不速之客。
陈怀柔没好气的挣开周昀的钳制,转身欲走,便听屏风后那人淡声唤她,“回来。”
他声音刚落,周昀和秋娘便识趣的走出门,陈怀柔想跟着出去,却见江元白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不知何时已然来到她跟前。
“你跑什么?”江元白扯过外衣,想往身上套,不料陈怀柔一把揪过,往地上一扔,抬脚踩了上去。
江元白愕然,不解的看她在衣服上跳来跳去,上好的云锦纱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