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头道,“有几句话要劝你。”
劝她?陈怀柔觉得他的脑疾似乎加重了许多,他是以什么身份来劝自己,配吗?!
“你最好离我远点。”陈怀柔笑了笑,抬头看着亭子外的雨,有些不耐烦,“你以为自己是谁,劝我?天底下能劝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劝我,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江元白置若罔闻,他比陈怀柔高出一头,伸出手,停在陈怀柔发边,陈怀柔明眸凌厉的一睨,江元白顿住,复又轻轻笑。
“你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陈怀柔索性别开头,大步走向亭子的斜对面,与他隔开距离后,摩挲着手臂跺了跺脚。秋雨冷,透骨的寒,整个人就像泡在一滩冰水里。
身上一暖,江元白脱了自己的外衣,两手压着陈怀柔的肩膀拢紧领口后,脸上立时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微微恍了下,复又面不改色的给她系好领口。
陈怀柔自然不依,当即挣开后去脱衣服,江元白,捏住她的胳膊沉声道,“别动!”
“你再不松手我就卸了你的头!”陈怀柔恼道。
江元白闭了闭眼,松手,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