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去什么杜府。
她调转马头往沛国公府跑,想着快些,便临时改走曲水巷。
曲水巷的尽头有个曲水亭,亭子里站着一人,他正迎着前方的马蹄声,负手等待。
起先飘如细丝的雨越下越大,簌簌的雨水冲刷着她的眼帘,长睫被雨打湿后黏腻的盖住了视线,她抹了把脸,望着亭子及时勒住了缰绳。
翻身,跃下马去。
她知道亭子里有人,却没看清到底是谁,遂背对着那人解了披风,抖掉上面的水雾,一回头,江元白提步上前,近在咫尺。
陈怀柔狐疑的逡巡四周,见再无旁人之后,不免有些愠怒。
她觉得,江元白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那他到底想作甚!
想不明白,陈怀柔便更厌烦。
“我是特意在这等你的。”江元白知她困惑,遂主动承认,陈怀柔发丝湿透,黏腻的贴着白生生的脸颊,遮去了一丝明丽,人也显得柔婉起来。
“江大人有事?”陈怀柔拂了把脸,心道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专挑老娘狼狈的时候,偏他一身清冷儒雅,端的是矜贵如玉的架子。
江元白舔了舔唇,目光从她白皙的喉咙回到那双不示弱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