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脸茫然,不由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宫里的酒好喝,自然就贪杯了,谁知道喝了多少。”陈怀柔用未受伤的手弹了下他的额头,陈睢当即捂着头蹦开。
两人贫嘴用膳的时候,外面传来消息,说是昨夜靖国公的孙子被人扎伤了胸腹,眼下宫里的太医都去了靖国公府,想来伤势很重。
陈睢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晃悠,“早就看那孙子不顺眼,果真就出了事。”
“你为何看他不顺眼?”陈怀柔想起昨夜戴的两支步摇,方才看妆奁,似乎只剩下一支,遭了,若是被人捡去,必然会认出那是她的东西。
陈怀柔忽然觉得饭菜没了味道,她放下银箸,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那孙子跟我斗鸡,输了反倒不干了,非说我的鸡吃了药,要给它开膛破肚验明正身,你说是不是胡闹,简直就是个二百五。”陈睢想起公鸡的威武,忍不住龇牙一笑。
“姐,杜钰今日还约我了,你帮我打掩护,别跟爹娘说啊。”
陈怀柔敷衍的点了点头,陈睢走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若是步摇被人捡到,她又怎能睡到巳时三刻,自己平安无事,也就是说,当场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她的物件,没人知道刺伤靖国公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