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白按部就班考得进士科头名后,更是开挂一般,短短三年,竟然坐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
岁月蹉跎,却将面前人打磨的愈发丰神俊美。
陈怀柔可没有心思与他叙旧,多看一眼,都让自己想起决裂时刻的耻辱。
陈承弼咳了一声,走到两人中间,陈怀柔仰着脸一动不动,手指依旧霸道的戳着门口方向,他轻轻抚着陈怀柔的手臂,想压下那股冲天怒气。
只试了一下,陈承弼决定放弃,他走到一隅,由着他们二人对峙。
“沛国公,明日会有人将祭服送来,因着时间仓促,你与圣上的身量相差无几,礼部只将腰身放宽了一寸,其余并无变动。”江元白无视陈怀柔的怒骂,转身朝一隅的沛国公拱手一抱,意欲离开。
再有几日是秋祭,礼部写好了祭文,恰逢皇上染疾,思来想去,他觉得沛国公堪当大任,便交代礼部将祭文提前送至国公府,祭礼上代其诵读。
此事江元白本可以交由他人处置,可鬼使神差,他亲手接了祭文,又冒着绵绵细雨,一路踱步到国公府。
自己都不明白的异常举动,却在看见陈怀柔的刹那,瞬间释然起来。
不管来时给自己找了什么借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