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明白白,跟他们撇清关系,不沾一点情义。
谢无量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人还真难打交道。
写下方子,君不遇又拿出了一排银针,“我给你金针过穴,配以良方,将你脑内的淤血散去,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好,有劳君大夫。”
单嘀一直在旁边打下手,一边仔细学习着君不遇下针的手法。
替谢无量扎完针,君不遇不愿多做逗留,回居所又太折腾,便在城内租住了一个小屋,以方便看病。
待他走后,谢无量对单啼说道:“你认的这个师父,脾气可真古怪,怕是不好相与。”
单啼笑着一边收拾着桌子和药方:“其实师父人挺好的,就是人独来独往惯了,大哥若真心待他,他自然也会真心待大哥。”
“难!”谢无量摇了摇头:“我都留了他这么多次,他都一一回绝,连口茶都不愿意多吃。”
单啼冲他笑了笑:“师父确实不太喜欢说话,但是医术很高明,师父也说了,十日之后,便能让大哥痊愈。”
谢无量若有所思点了下头:“其实,这断时间我也想起了些事情,就是有时候,不太愿意再多往下想。”
单啼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