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啼点头:“我懂了。”
次日一早,单啼便带着君不遇去了幽兰居。
君不遇行医这些年,虽然医术高明,却跟贫苦人打交道比较多,诊费几乎可乎略不计。
像这种大户,他反倒医得少,毕竟他们请不动他,还有银钱请别的大夫医治,别的大夫要真的医不好,才会再三回他这儿来请。
室内一片沉寂,君不遇只留了虞贵妃和单啼在屋内,替谢无量诊断后,只是默默坐到桌前,叫单啼研墨。
虞贵妃冷声道:“到底如何了?”
君不遇未理会她,虞贵妃愤然起身:“你若是医不好他,本宫便拿你是问!”
君不遇嘲讽笑了声:“这位夫人稍安勿躁,真医不好,您发再大的气性那也于事无补。”
“你……”
“行了。”谢无量打断了虞贵妃,沉声道:“您先出去吧,这里还有单啼呢,他懂得医理,君大夫讲些什么您也听不懂。”
虞贵妃无奈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屋内。
见母亲走后,谢无量真诚道:“君大夫,刚才失礼了。”
“无妨,我拿银子给你治病,诊金也高,不算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