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转身大步走了。
回去的马车上,谢无量脸色不善,“将你留在永宁府,还不知你怎么祸害王兄。”
柳娡机巧驳了句:“那奴婢跟您回安荣府,祸害主子爷怎么办?”
谢无量:“本王命硬,不怕你祸害,王兄不行,以后你就尽管来祸害本王。”
从来没发现,原来安荣王的脸皮竟如此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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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十来天的路程,途中突然下起了大雪,于是在行馆歇下了。
行馆里正巧住着一位郡王,那郡王名号谢无量不甚熟悉,又不想节外生枝,便叮嘱了行馆里的使臣,不要惊动任何人。
当天夜里风雪很大,吹得窗户啪啪直响。树影婆娑投在窗上,柳娡紧裹着被子,竟有些心惊胆颤的。
睡到半夜,她总听到一阵若有似无的女人的哭声,柳娡从梦中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身边没有人照应,不过谢无量就睡在隔壁房间。
那哭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柳娡咽了口吐沫星子,抓起外裳裹上悄悄来到了谢无量房间外。
“王爷,王爷?您睡着了吗?”叫了好些声没有人应答,柳娡只得擅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