娡无意于再寻找下去,当晚谢无量便去谢长安那里请辞离开。
谢长安挽留他们还多些时日,被谢无量果断干脆的拒绝。
走的那日,谢长安出来送行,提出要与柳娡私下说几句话。
谢无量没有说话,明确拒绝,显得自己肚量太小;表示同意,心里又很不舒坦。
见柳娡还是跟着谢长安走远,谢无量憋闷得厉害,独自一人先上了马车。
直到俩人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谢长安才道:“真的不打算再多留些时日?若你找的人在城中,听到你的消息回头找你,那岂不是错过了?”
柳娡:“应该不会,阿蔓如今大约是不在凉州城了,不然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谢长安无奈:“你真的对王弟没意思?若是真没什么心思,留在我府中或留在他府中,又有何差别?”
柳娡:“主子爷待我不薄,我的籍契在安荣王府,我有理由回去,却没有任何理由留在永宁王府。”
“籍契我可以帮你要过来,只要我开口,并不是不可能。”
柳娡见他还未死心,说道:“王爷,奴婢并不喜欢这样的纠缠,也不会甘愿困在一只金丝笼里。”
说罢,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