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你那里?”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并未回转,老道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听到他应了一声是。
“想是快及笄了啊。”
“去岁就已及笄。”
桌上那盏油灯终是抵不过山风,噗地一下熄灭了,一缕青烟打着转上升。
老道指尖磋磨着金印,眼睛半阖,盯着那消散的烟丝,唔了一声,只道,“是大姑娘了。”
枯瘦的手指将那龟纽收进袖兜,“我身无长物,仅此一女,她既已在你身边多年,也算代父偿恩,以后不论如何,她都是你的人了,一切凭你心意。”
小道童正手捧大公子的衣物坐在大殿门口的石阶上,眼见傅燕楼疾步从角门而出,忙举着东西上前应承。
只见大公子满目冰霜,一言不发地拿过障面覆上,又抽了披风,周身都流露出一股凛冽寒意。
小道童吞了口口水,斟酌着说道,“我已跟赵领兵交代好了,以后只给他供应青菜白粥,再不打野味儿了。”
大公子居高临下的乜了他一眼,声线冷涩,“给我好好盯住他,十日一雁书,事无巨细,可记住?”
小道童点头不迭,狗腿儿状地道,“大公子放心吧,这山里除了大虫就是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