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手缓慢下垂,车帘遮住霭霭暮色,也掩去了俏丽的身影。
马车驶动,风吹开车帘,他探身看去,只见暗中的小人追着马车跑了好久,才渐渐缓了脚步,落寞地站在街口。
他身子向后一仰,喉间涌上一抹甜腥,视线随着坠落的夜幕而变得昏暗。
“修云?修云?”似乎有个沉稳的声音在唤他。
他勉力睁开眸子,看到眸中盛满了焦急之色的裴弘文,长吁了一口气。
“叔父,您来了啊……”
裴弘文长指搭在他手腕上,拧眉道:“明明毒性暂时压制住了,你这身子怎么如此羸弱?”
他眸光如炬,厉声道:“这般脉象,倒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修文,你跟我说实话,你同你的妻子多久行一次房?”
裴修云莹白如玉的面上飘过一抹红云,低声喃喃:“也就一日一至两次。”
“糊涂!”裴弘文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指着他鼻子怒斥。
“你还知不知晓自己是个病人?五角菱虽能压制你毒性,但是未吃到解药,你命就还在阎王手里攥着。你这身子,叁四日行一次房也勉强,你竟然……”他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道。
“我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