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曦跟以往遇到类似情况一样,毫不犹豫地踢醒了了他,看着他迷迷糊糊又快哭出来的模样,又粗鲁地把他摁到自己怀里,闭着眼睛撸着他后脑勺的毛。她并没有因为知道了自己父母的情况而改变安慰自己时的做法,莫名地让白飞椋更加安心,而盛曦则认为这是个轻微抖m,变温和了这货反而不会领自己的情。
这一周都没有遇到什么武装冲突,明天就要去看第二座矿,后面两座矿脉距离很近,保守来说再过一周就能回去了。
两人这一周都没有发生什么,回到酒店就是工作跟休息,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白飞椋做噩梦的时候,这天晚上,白飞椋从噩梦中惊醒。
这个梦比以往来得更加细致:自脏乱扬沙的街道传来机枪的响声,街道之外是漫天的沙尘,只听得到枪声,看得见飚着血柱倒下的人,却始终无法找到攻击者的方位。梦中的自己收回视线,自己似乎跟几个人躲在一栋建筑中,建筑遭到了炸弹袭击,残破的梁柱和墙壁间还留着残火,身边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都灰头土脸的,白飞椋能看到他们脸上的焦急,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可他听不清楚,有一位穿着裙子的女性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