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感觉很假。”
“曦曦,我不是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伪装自己,可我当时内心也很矛盾,觉得自己有些废。”白飞椋焦急地辩解,说话越来越小声,“我也有点迷失自己了,当时,我觉得自己无法对抗本家,可忘记了面具戴久了也会脱不下来,装成废物纨绔太久了也会变成废物。”
“我觉得你参照物找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找白蓁做对比,姐姐根本不是人。”
白飞椋轻声笑了一下,心里却没有宽慰多少,因为他的参照物是盛曦,在对比中,他发现自己比不过盛曦,在白蓁暂时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结果暂控权的盛曦再次给他上了一课。在兆思归婚礼上,看似两人因为“树洞”问题和解了,说开了,实际上并非如此。眼下是两人说开的好时机,可白飞椋再次选择了逃避,他换了个话题:“为什么突然跟来?”
“因为跟借机打牌赌输了。”听出了白飞椋眼下不想直面两人关系中的矛盾,盛曦选了个听起来就很假的理由搪塞,白飞椋闻言苦笑了一下。
抵达此处,白飞椋做噩梦的频率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