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接近饭点的时间或许不大好找到白蓁。如果前台说白蓁姐不在,那她势必不能再白氏新能的底楼大厅等,那儿的人来来往往说不准就有能认出她的,可白虞同样不敢去附近等,生怕错过了白蓁回去的时间。一个小时的车程足以让白虞瞎想许久,几乎想尽了一切坏结果。
白虞下了列车,深秋的寒风一吹,她方才觉得喉咙口干得发痒,从校园离开到现在她还没有喝过一口水,迟到的干渴来势汹涌,她狠狠地咳嗽了两下,喉咙口还像是春天时不慎吞下杨絮那样难受。
在中站出口没排多久的队伍便上了出租车,眼下不是高峰期,加之的哥开得猛,油门一踩不出20分钟,就到了白氏新能的大门口,比她预计的都要早些,10点50分。
白虞直奔前台,整个人都扑在了接待台上:“劳驾,我想找白蓁,白董。”
前台小姐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个像是翘课学生妹模样的女孩:“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很急。”白虞在列车上设想到了这一幕,然而她没什么社会经验,整个就是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孩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