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周时,白蓁借着考察云城某片土地的名义,带着几位中层出了趟差,无一例外带的都是年轻人,头几天确实是考察,剩下的叁四天便让那些年轻中层当成旅游了,她甚至很贴心地让盛曦为他们的家属定了往返机票。稍微有眼力见些的中层自然领会了白蓁的用意,将考察的材料赶完之后便带着家属出去玩了,云城这地方是着名旅游城市,宰客起来也是绝不手软,如今老板包圆了吃住行,再不领情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眼瞧着几个员工都出了酒店,白蓁从度假山庄的偏门坐车去了买下的深山别墅。
车刚拐过山道的最后一个弯,白蓁就看到了范徵另一个副手绕着别墅转悠,她跳下车,打开别墅的门,范徵正蹲在冰箱前,把一瓶瓶酒放进去。
白蓁跑到他身后蹲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问道:“这地方不错吧,我让人做了隔断,这样保镖跟你带来的人都有休息的地方,也可以轮换着出山去。毕竟进山的入口也有安保,我觉得,唔……”
范徵关上冰柜的门,侧身用嘴唇堵住了白蓁的嘴,他轻轻的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唇膏一下子就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他的手粘上了酒瓶上的水汽,冰凉而潮湿,摸向白蓁的后腰,他扶着白蓁站起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