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边,白蓁半眯着眼睛看着范徵嘴唇上的口红印。看上去像是永远留在了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范徵,明明两人的五官并不相像,却莫名让白蓁想起了某位同性朋友,那种飞扬的少年意气特别眷顾着他们。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抹着留在他嘴唇上的口红印,青年本就肤白,略带上调的眼尾自带令人腿软的邪气,被口红侵染的嘴唇红艳艳的,竟有叁分像鬼话妖谭中危险的精怪。白蓁再次贴上他的嘴唇细细地将嘴唇上的口红粘上去,她微微分开,范徵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
“好像,还差点。”白蓁笑道。
范徵才不管她到底想玩什么,现在他只想玩她。有一阵子没见到她,只是嗅到她身上的馨香便难以自持,他打横抱起白蓁,稳稳地将她抱上了楼,日光通过薄纱窗帘,照在正对落地窗的床上。
白蓁被他扔到了床上,在蓬松柔软的床上轻轻弹了一下,一小支口红从她的裙子口袋里蹦了出来。她捡了口红,翻身面对着正在解扣子的范徵,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扣子一点点解开,露出如同暖玉般色泽的皮肤,白蓁忍不住轻咬下唇,她撑起身子,坐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到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细肩带黑色连衣裙。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