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假设。”白蓁笑了一下,“随时准备供出一个地位较低没什么话语权的内鬼,有助于把另一个藏得更深一些。”
“主人,是说齐晋?”
“嗯,你看在文章的后面叁分之一,提到了恶意收购和裁员,却没有提到流放‘功臣’,我并不认为这是笔者忘记了或者认为这件事不值一提。”合上杂志,白蓁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以这件事为开端,后续应该还会有别的动作。联络梅琦,让她注意盯着股价,我跟明延知会一声,让他开放授权,一旦白氏新能股价因为这件事以及后续可能的事件走低,就让他吃下去一定的股比,哦对,我自己这边也回购一点。”
“好的,我马上就去。”
“哦对,晚上还是准时下班,诸晏已经开始做饭了。”
杂志发出之后的两天,股价跌得十分有限,尽管某些粪坑社交网路上骂得相当脏,并宣称自己再也不会买相关产品了,事实证明,他们恐怕并不清楚白氏新能究竟涉及多少民用产品,不过是闲来无事的精神股东罢了。
正如白蓁所预料的那样,这篇文章不过是头炮,接下去的才是正戏。
先是一众自以为是的中层老不死跑去人事部抗议,汪接到了自己可以全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