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颤抖的呼吸,像是那单薄的雾,他马上就要飘散了一样。
他该汇报的都已经汇报给组里了,否则警察也不会这么快就查到他们头上,甚至是顶头上。
可这男人的面孔不说常青,就连小朴也实在是不怎么眼熟。
“教会”里这么多人,他们有一个完整的阶级,各司其职,常常都是叁五人结群,认识他的恐怕也是常跟他一组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家伙,怎么能知道那样多的事情?
线人,绝对不止他一个。
在这里,有一种说法,有一种人。
他们通常被称作……
“有时候,我实在是羡慕你们,你们的付出,实在像是飞蛾扑火,可后来我想想,这或许与,我愿为这里付出,同样的原因吧。”
他叹了口气,黝黑的目光落在墙角边。
“阿良。”
他的笑,是掉落在绸缎上的那抹灰火,将工整和美好烫出一个洞来。
为他挑选的,是一个爽利的“器具”。
“来吧。”他说,“又到了你最喜欢的。”
它带来的会是,撕开皮肉的裂帛声,劈开骨骼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