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沛。”
他二十二,年龄与她一般大,温宁想不通,猜不透这个叫谢沛的男人是什么想法。
那晚谢沛骑着他的摩托载她回了城东。
“你戴上。”他将头盔扔给她,温宁还是第一次坐摩托,他骑得飞快,几番温宁都有些怕他翻了车只能伸手从后揽他腰身。
他身上是皂香和腥锈味交织,温宁脑中不由思及他割那刘春生血肉的场景,顿时有些作呕。
谢沛送她到了她工作店门,临走时他对她道,“你等我,两天后我来接你。”
温宁情愿这一晚像是做梦一样,可不是。
“警方将目光放在了刘春生身上,可等到警方赶往他家的时候发现他家中门锁紧,据他邻里所述这人平日老实得很,绝不能与这种案件勾上关系,他平日里就是一辆叁轮车买买菜,偶尔开着自己那辆运载车帮别人送送货,前段时间这运载车跟别人做了交换……”
“我们找到那与他交换的车主,经过调查发现那运载车的轮印与案发现场正是吻合,据凶手时常作案的地点分析,我们第一时间确定了南冈山上……”
“我们到达那处时果然发现了与他做交换的车辆,只是不见刘春生人影,现场一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