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不知是凶手的还是被害人的,顺着那拖行痕迹,昨天下午在湖中打捞出一尸体……经确认,那尸体是刘春生本人……”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死者是刘春生,尸体左腿肚被割去血肉,经检验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二小时,现场未留下其他任何痕迹,操作手法几乎与刘春生一模一样,除了摩托轮印,连指纹都不曾留下。
至此,这竟又是一起他杀案。
“啪”的一声,电视被关上,大家都不愿在夜里去听这些惊悚新闻。
“我睇城东系疯魔噉地啊!”
“我们本本分分的不会有事啦……”
“屁话啦!咁新闻都讲嗰刘春生专挑只身单影的人埋手啊!而家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时系个头吖……”
这类报道本不该放出来引起群众恐慌,可目前这案件越发扑朔,不得不警告大家提高警惕,不让悲剧再发生……
温宁靠在妆台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却也暖不了她冰凉指尖。
好笑的是,她竟成了这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据那谢沛约好的时日就是明天,他说,明天过来接她。
温宁垂眸,指节因用力泛着白。
天收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