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刀柄在手上擦两下,拭去那面上血迹,腥锈味早已经扩散开来,在这雨水将将停下的环境,味道尤其腥散……
白骨已现,那整块腿肉掉在地上,覆着血还是浆果色,中间正嵌着那颗子弹。
而那刘春生躺在那处,涕泪纵横,下头一股子腥臭味,在他被谢沛切肉取弹时就失了禁……
“第叁场案发时,现场只留下麻袋拖行痕迹。”谢沛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缓缓而谈,“我猜想,凶手力气应该不大的,所以只能拖动麻袋来移动人体,作案时间都在深夜,新闻说尸体死亡时间均在凌晨……”
他笑道,“一整晚不回去也没人起疑心,那应当是没有家室的人吧,至今没找到嫌疑人选,或是住在旧宅区那一片?那里不论你什么时间回家都不会有人去注意你。”
“我想这人一定是一个行为懦弱的人,不让人注意到他,怀疑他有犯罪动机……”
刘春生再顾不上其他,他哀求,这一刻比什么都真诚,“放过我!放过我吧——”
可回应他的,是一声叹息。
谢沛慢慢蹲在他眼前,“你知道吗。”
“他们只知道你有一辆运载车,却不知道你有一辆叁轮车,你为了不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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