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猎人,此刻他作猎物。
“你系差佬(警察)吗?”
谢沛笑了笑,他拿出一个打火机,手指在那滚轮上“哗啦”几下,火光亮起,将他苍白的脸也映上了柔光。
火光燎在刀尖,刘春生吞咽一口唾沫,他脑子里千回百转想着要跟这个人说些什么,眼见谢沛收了火,拿着刀向他缓缓靠近,于他眼里刘春生未看到一丝破绽!
“你系差佬吧!我同你返去!我全都招!”他急忙脱口而出,像是期盼般自主落实他的身份。
可这男人就好像未听到他说话一般,他笑道,“这子弹得取出来,会有些疼可要忍忍了。”
刘春生终于是按耐不住,当那刀尖抵在他腿肚子上的时候他最终还是破了防,两腿战战抖若筛,只他还来不及说话,那刀尖带着余温一下刺入他的腿肉,疼痛让他尖叫出声,两眼像是个水龙头似的,泪水涌个不停!
“有些深啊。”他持刀呢喃。
“啊啊啊——!”
刘春生眼泪鼻涕纵横,额头上都是冷汗,可那持刀人毫不受影响。
刀尖划过腿肚肉,横切,竖切,谢沛像是在切一块猪肉似的,耳边任它叫的惨烈。
最后一刀,他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