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禀报?”
“时间太晚了,城门叫不开,所、所以就…”
“所以就没禀报?如此要紧之事,你竟敢延误消息?”
刘绶一看,照这个节奏下去,严炯的脑袋恐怕不保,急忙再次求情:“镇北将军,严炯固然有错,但事发突然,难免失措,况且正当用人之际,可否暂且饶过,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若是他作战不力,到时一并惩处也不为迟。”
刘隗思索一会后,余怒未消道:“看在你们军主的份上,权且饶过!便由你的座下马代你祭旗吧!”
“末将多谢镇北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军主求情!”
严炯长出了一口气,大冷天竟出了满身大汗。
这出戏过后,刘隗扫过场下所有人,高声喊道:“诸位将士!吾等奉朝廷之命镇守淮阴,为的就是抵御胡虏,使其不得南下肆虐!现羯贼欲攻谯城,妄图以为后方,再染指江淮!江淮若失,则江左、荆襄危矣!届时吾等即使身免,也难有立锥之地!故而,此次出征势在必行!望诸位此去奋勇杀敌、报效朝廷!等诸位凯旋之日,本将定然论功行赏,诸位封侯拜将、封妻荫子指日可期!”
如果刘隗手中有文稿,念到这里时,恐怕会有句“此处应有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