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里头那么憎恨江流,甚至想要买凶报复他,实际上他心里怕他怕的要死,回想起江流这张脸,就会想起被折磨时撕心裂肺的痛苦,对于这会儿的苟剑来说,江流已然成为了他的阴影。
“我一直觉得,我们老祖宗有一门手艺很棒,只可惜没能得到传承,一直以来,我都想试一下。”
江流靠近的脚步声,如同擂鼓一般重重击打在苟剑和另外四个男人心头。
“你、你你你个疯子!”
苟剑根本就不知道江流是怎么找到他的,难道对方知道了他的计划,想要报复?
“你到底是什么人?”
贾郝仁等人也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变态,还有他刚刚说的老祖宗的手艺指的是什么。
“我不觉得同性恋是病,但是我完全认可恋童癖是心理畸形的产物。”
江流并没有理睬他们的质问,而是如同在吟唱一般,用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着。
“只可惜,你们的那玩意儿都太脏了,用老祖宗传下来的阉割手法,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