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项武还特地找来了守着后门的小刘,让他去敲房门。
连续敲了三次都没人应,项武在门口拨通了苟剑的电话,铃声分明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可能是出事了,这是项武的第一反应。
他来不及细想,直接一脚踹向了房门,简陋旅社的房门质量可想而知,项武用力一踹,门锁就被他踹开了,他和小刘冲进房间,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行李包,以及一个还在闪烁的手机。
项武心中一紧,立马给康齐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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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郝仁等人悠悠转醒,后颈出剧烈的疼痛。
“呜呜呜——”
贾郝仁想叫救命,可是嘴巴被人堵着,身体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头上罩了一层黑色不透明的头布,即便睁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这种见不着光的环境最容易营造恐惧,几个大男人双腿战战,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唯一享受不同待遇的就是苟剑了,他忍着几处原本骨折部位再次断裂错位的疼痛,看着眼前那个如同恶魔一样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差点就吓疯了。
别看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