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安家,这个安相,还有那个安公子,究竟都揣着些怎样的心思。
堂而皇之地占了他看上的东西不说,还摆到他眼前来惹他不悦。今天姑且去瞧个乐子,日后找几个由头,全都弄死也就是了。
这天夜里陆庭深说要亲自送人回府,还真就亲自把人抱出了宫门,上了轿子,在到达安府后又亲自抱着人下来,在安大人的百般劝阻下依然挂着油盐不进的微笑,坚持要亲自把人送回房间,以表歉意。
眼见着在朝堂上向来擅长收敛神色的安相被自己这一番举动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陆庭深一边在心里觉得可笑,一边从容地抱着安明晦进了屋。
进屋之后他先是看了一眼摆在卧房里的屏风,随后才施施然地抱着安明晦让人躺到了内屋的床榻上,期间他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扇屏风,有点想嗤笑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随后他也没再多做些什么,只是转身离开卧房,对等在门口的安相朗声道:“今日是本宫的疏忽,连累了安公子实在愧疚,日后必将回报今日承下的情。今日寿宴上之事本宫也定会给安公子一个交代,必不会平白让人羞辱了他。”
话音尚未落下,陆庭深便听见身后的卧房里传来一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