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我却也跟狗一起被困在这道墙里了。”安明晦无奈地道出了真相, 毕竟这次突然发难是陆庭深临时起意,即使提前有所安排也并未带到这边来,“不算是弄巧成拙吗?”
陆庭深倒并不觉得慌张, 反而游刃有余地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低头在安明晦的肩窝里蹭了蹭,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十分刻意地撒娇道:“别说得这么冷漠, 我现在身陷囹圄,你都不愿意帮帮我吗,我亲爱的安哥哥?”
“你太自负,也太不慎重了。”这样说着,安明晦用脚尖挑起落在脚边的古琴,以琴身做盾挡住旁边飞来的箭矢,同时快速移动到窗边,抬手击倒了第一个撞破窗户闯入殿中的刺客,顺便夺了对方腰间的佩剑,“无论何时,以身犯险总是最下策。”
“莫要与他们纠缠,寻到空隙便离开。”
陆庭深微微歪着头,望着执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面上的笑意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许多,同时又兴味地说了一句:“你好像不太高兴。”
抬手挥剑割开了一个刺客的喉咙,安明晦依然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答到:“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让殿下有所闪失,但倘若殿下始终是这种态度,你我也不必再有所深交。”
“可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