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我看这月色正好,不必开灯,后面进门的歌仙抢着说,这么风雅的时候,正当饮酒助兴,也许能写出一首好歌来。
审神者笑着将三只酒杯都倒上一半:有点寒意,尝尝这酒怎么样,度数不高,不会醉的。
山姥切不胜酒力这个他是知道的。
于是三个人就围坐在榻榻米上,就着月色静静品酒。
酒的滋味入口很柔和,不像次郎他们喝的那样辛辣,山姥切很轻松就喝完了自己那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龟甲的手已经好了,审神者找了个话题,长谷部还是不高兴暂时别让他俩一队了。
我倒是觉得长谷部难得做对一次,歌仙哼了一声,乱拿东西就得有被斩掉手臂的觉悟。
他也只是伸手取了我放在洗浴间的耳坠而已,京墨好笑地说,拿之前一直盯着我看,这点东西我还是给得起。
他也许会拿去做奇怪的用途,山姥切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毫无所觉的审神者,别掉以轻心。
什么用途?歌仙随口问道。
呃呃,就是山姥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很可能会拿穿透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