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不过,歌仙的话,难道是京墨在找我吗?总要把仿品放在身边是想炫耀什么啊。
山姥切一动不动地想,然而嘴角悄悄翘了起来,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有时候能为审神者做点小事也很开心。
哪怕真的是非常小的事情,帮他泡个茶或是念公文都可以。
想要被爱的同类气息。
龟甲的话突然又出现在脑海里,打刀的脸腾地又红了起来,他迅速将额头抵在榻榻米上来降温。
胡、胡说八道!作为刀执行主人的命令是理所当然的!
嗯不在房间里吗?歌仙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回应,疑惑地说,难道真的有事?
不,就在里面。审神者稍微感受了下气息,走上前轻轻扣了两下门框,是我,我进来了?
然后他拉开门,与额头上还带着榻榻米印痕的红脸近侍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了!
山姥切咻的一下迅速从虫茧状态起身坐直,低着头有点凶地问。
来找你喝会儿酒。京墨体贴地装作没看见他的脸,这么黑怎么不开灯?
啊月光很亮,松了口气的山姥切回答,不自在地拉着脸前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