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但最终放弃了,只是下了个结论:所以就等到天黑以后,我们再去确认时间吧。
有人来了。审神者一直都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交谈,并没有要参与的意思,直到布料与地板的摩擦声已经目的明确地向这里来,才出声提醒。
清光和髭切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向审神者扑去,膝丸稍微愣了下,一把拽过旁边的架子,抖开布幔挂上,勉强掩饰住他们的身形。
四个人在架子后姿势诡异地挤成一团,加州清光透过布幔破碎的下缘观察着来人。
那是个女人,穿着葛色小袿,直到走进这荒废的房屋才放下遮掩面容的袖子,半侧的脸苍白疲惫,看起来并不年轻。
她将一张打成结的纸握在手中,小声地边哭泣边喃喃念叨着什么,因为话音快速且含混,清光听的满头问号,只能捕捉到几个破碎的人名。
那女子念了一会,擦去面颊上的眼泪,随后将纸放在面前的地板上,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一片布满血痕的皮肤。
那像是指甲抓挠出的痕迹,密密麻麻,新旧相叠,伤口并不深,却看起来十分狰狞,很难想象会出现在宫中女性的身上。
女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