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手,模样古怪地扭动起来,不时叩伏在地上,做出祈祷的样子,反复几次后她十指曲成爪状,在胸前重重地交叉拉下,随后将那成结的纸压在伤痕上。
空气中隐约传来血腥味。
做完这一切的女子精疲力竭地伏在地上,好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将衣服整理好,像来时一般掩面离开了屋子。
整个过程里她十分专注,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屋角的木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屋中除了她还有别人。
待脚步声消失,清光才艰难地从审神者膝盖上爬起来,觉得刚吃的东西都要被硌的吐出来了,而压住他的罪魁祸首只是伸了个懒腰,关心地问:弟弟你没事吧?
膝丸憋屈地蜷成一团半蹲在审神者脚边,单手撑住另一侧的地板,他既不想压在兄长身上也不想倒在审神者腿上,只能用这扭曲的动作保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平衡,女子走后他终于能舒一口气,站起来扶了下腰。
这是要干什么?清光觉得远征果然开阔眼界,净是看见奇怪的人与事。
审神者和他一起将目光投向膝丸。
想要诅咒谁吧。因为姿势问题膝丸看得并不清楚,只是猜测着回答,这段时间诅咒流行,方法十分多,也有很不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