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则他们得被后世的官员们骂死。
邓侍郎十分同意吕相的推断,这可不是给多少银子的问题,这是皇权与士权的问题,是坚决不能让步的。哪怕把今年一年的盐务银子都给出去呢,也绝对不能让皇家在盐务上染指。
邓侍郎就很想问问柴文道,你有什么难处直说不行吗?你可是吕相最看重的孙女婿啊,这么给老人家出难题不合适吧?你就不怕不小心玩儿脱了?
柴文道一点儿也不怕,还特别热心地跟邓侍郎说桌子上的菜色,这道醋鱼可是当地名菜,十分鲜嫩可口;这道醉虾也特别讲究,和别处做法不同;这茶也好吧?当地名种,走的时候您带几斤。
说天说地,就是不说自己为什么要钱。
邓侍郎自认也是官场老手了,这养气的功夫也不低,却没想到今天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想想今天来时看到的吴大监就心塞,想都不用想,这家伙定是已经和柴驸马见过面了,没准儿把怎么应付自己都想好了。
罢了,反正也是私下里的谈话,别人也不知道,先低头就先低头吧。
邓侍郎把筷子一放,摊牌:“好了,我就开门见山吧,来之前吕相说了,这口子不能开。司直,你也是两榜出身,全天下的读书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