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葡萄酒,配着河鲜海鲜最好。哪天不忙了,咱们坐船直接到海里去,现捞现吃最是好味道。”
吴大监一张大脸笑开了花:“那敢情好,奴婢就再沾驸马爷一回光,回去也好显摆显摆去,您不知道,见我出来到这儿来,秦公公可眼馋死了。”
柴伐北大笑:“那就给他也带些干货回去,免得把他馋坏了!”
两个人在门口谈笑风生,等把东西搬得差不多了,吴大监才告辞走人去驿站住了。还没进驿站的门,就看到穿戴整齐的户部侍郎邓大人正从里往外走,双方见了面,互相见个礼微笑作别,心里却都在破口大骂对方是个老狐狸。
当天晚上,柴文道在知州衙门设宴款待邓侍郎,风花雪月说了不少,却绝口不提晒盐的事情。邓侍郎见他小小年纪便如此沉得住气,不觉暗自心惊,怕是这回的差事不太好办呢。
吕相身为掌管吏部、户部两个超级大部的首辅,在邓侍郎来之前自然也曾面授机宜,说这么狮子大开口不太像柴文道和柴伐北的作风,这俩倒像是想做些什么事情,怕户部不同意,这才拐个弯儿试探的。让他只要把他们想干的事情给问出来,这场与内库的较量就算成功了一半。盐务银子是国库一半的收入,是万万不能在他们手里丢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