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就抬了头,在她面前格外地自在随意。
“今儿也没顾得上你,晚饭吃了什么?”柴文道问。
吕开妍见他把大衣裳就随便往椅子上一扔,嗔了她一眼,自己拿去挂了,这才转身对他道:“随意吃了几口小菜罢了,倒是有一道醉蟹很好,说是娘吩咐的。”
柴文道见她改口时还带着些羞涩,便只跟她说正事:“那是我们从晋中来京城的时候,娘跟人家船娘学的,就连腌蟹的黄酒也都是那时候买的。娘存了不少名品,回门的时候想着带给祖父尝尝。”
吕开妍应了,见他也不叫下人进来,自己打水洗手洗脸,便上去帮忙。
柴文道又道:“明儿也不用早起,咱们家没亲戚,也就是伐北你不太熟,吃早饭的时候见见也就罢了。这几日我不用去翰林院,伐北也不去了,都在家里住着,慢慢也就熟了。”
吕开妍有些为难地道:“那也不能太晚吧?”
柴文道想了想:“你原先在家习惯什么时候起?”
吕开妍:“卯初。”
柴文道点头:“差不多,那就还卯初。”
吕开妍又问:“我还得去做饭呢。”新妇进门第一回做饭很重要的好不好?
柴文道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