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乐得清静,回了自己的院子,先躺下歇了一会儿。等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这才到前院去送客。
这些人明天还要点卯,也不敢闹得太晚。只是柴文道被他们摁住结结实实地灌了几杯,都知道他酒量浅,也不敢狠灌。只那几杯,柴文道就已经醉眼迷离了。
大家哄笑着放过了这个没酒量的,另外一个陪客的柴伐北更没酒量,同僚们互相都熟,同科们也都认识,自己喝了个尽兴走了。
不等客人散尽,柴文道就溜回了屋。吕开妍看他醉得不行正着急,只见他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眼里哪有半分迷糊?
吕开妍愣了愣:“你装的?”
柴文道笑:“不装量浅,岂不还脱不了身?”
吕开妍回忆了一番他到自家来的表现,又想了想祖父说的他在琼林宴上的表现,一个念头浮上脑海:“那你以前也是装的?”
柴文道一边脱外头的大衣裳一边道:“这叫策略。”
吕开妍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鬼啊!”
两个人在成亲前也不知有意无意地见过多少次面,少了许多新婚夫妇的拘谨。再加上柴文道是个老鬼,对这个夫人了解得不是一般的多,如今终于娶进门来,上辈子养成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