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人还巴巴地费尽心思地送这送那,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柴伐北不好跟着亲娘一起骂亲爹,拿胳膊圈了高媛,在她耳朵边说悄悄话:“娘,叔父对吕相熟,极熟。”自从去年以来,他个头蹭蹭地往上长,如今已经超过高媛半个头,便喜欢上了这个动作。这样的亲热其实并不符合当下世人的作风,偏偏高媛是个现代的灵魂,觉得此举甚是自然不过。她不在意,柴文道自然也就不在意。至于别人在意不在意,他们才懒得管。
高媛抬头看了看他,见他眨巴着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便明白了,看来又是他们上辈子的事情,不可为外人道。
高媛放了一半的心,然后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贡院牌楼。
离得老远,牌楼两边牌坊上的大字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正是“明经取士”“为国求贤”八个大字,充分说明了科举考试的意义。牌坊下面挤得密密麻麻全都是人,令人望而却步。
柴文道当机立断:“嫂娘,您别过去了,小心挤伤。”
柴伐北也道:“没错,每回都有被挤伤了的,娘您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高媛犯愁:“我自然是可以不用挤过去,你们俩得进去啊!”
阿李阿王笑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