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道:“娘您别担心,贡院里放得下。”
高媛急忙道:“我就是闲的随便说说,你们别受我影响。”自家这俩是考生呢,可不能让自己的焦虑给影响了。
柴文道知道她为他们担忧,也安慰她:“嫂娘不必忧心,我们俩是不急的。”
高媛道:“这种事情呢,向来是自己不急别人急。你们俩不急就对了,我急一急就好了,你们俩不用急,不用急。”
然后又掰着手指头算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特意嘱咐大可不必着急,非要赶在第一拨出来。
听到旁边的考生讨论今科会出什么类型的考题,竖着耳朵细听了一阵子,也不知道人家说的准不准,但听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科的主考官是当朝首辅吕相,而吕相早年的文集,早就被人哄抢一空了。
高媛跺脚:“哎呀,咱们也没去抢几本来琢磨琢磨。”想想又抱怨道,“柴文远白白和人家同朝为官,文集弄不到,就不知道弄些吕相的奏章啊批文啊什么的给你们看看吗?真是个没用的!”
阿李阿王见她直呼指挥使大人的大名,还骂人家没用,齐齐地缩了脖子低了头,心中却暗暗为她的胆量咋舌。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如此对待自家大人的,偏偏就她一个妇人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