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
他慢慢地坐回原位,只觉得自己今天的身体状态实在不佳,看来那口血吐的,还是伤了身子。
可事情还摆在面前,不处理不行。这个女人太过泼辣,也不想想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担得起一府重任,他就是给她这个侯夫人的位子,她也做不好啊!
偏偏自己理亏,柴文远下意识地又想了个折中的方案:“官员不能娶平妻,只是你这个情况特殊,需要我去向皇上求情,若皇上允了,给你个平妻的位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要费事些,也不见得能成。”
高媛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忍了,还重新给出个方案来,不觉叹了口气,决定好好跟他说。
“柴文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没了的?”
柴文远驳斥道:“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们这不是好好的?也不知有个忌讳。”
高媛翻了个白说。”
啰里啰嗦,怎么这般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