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蹭了许多泥,拍打过后仍然会有痕迹;伐北一瘸一拐地回来,说是在府学里不小心被个冒失的踩了脚,可凭儿子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被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踩了脚,还踩成了那样?
他们尽心地瞒着她,她也就尽心地被他们瞒着。
只是如今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他们俩还要准备会试,在晋中都那么艰难,在京城呢?
柴文道两人担心地看着突然肃穆起来的高媛,担心地互看了一眼,这是遇到不高兴的事情了?
只见高媛长吸了一口气,像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一般:“我想好了,这铺子还是等你们考完了再开吧!”
正中下怀,两人顿时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轻松。一路上见她兴致勃勃地备货,他们俩就把劝她暂时不要开铺子的话藏在了心里,想着大不了他们辛苦一些,想些主意护她安稳便是,没想到她自己倒想通了。
柴文道想得多,便问她:“嫂娘可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
高媛否认:“这个倒没有。我今天出去转了转,发现咱们的邻居好像有大有来头,这才想起来,咱们那个石狮子在晋中可以唬唬人,在这里怕是不顶什么用的。何况咱们家目前也不缺银子,你们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