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伐北接着道:“其实不改也没有什么,官员家和咱们的说法也是一样的,只有京城的老住户,还保留着一些旧有的称呼。娘只管按您原本的习惯说就是了,他们都是听得懂的。”
这是件好事,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我记得当年在北关的时候,范家的人说话都和咱们家没有太大区别,是不是当官的家里都是这么说话的?”
柴文道点头:“正是。”
高媛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用再重新熟悉当地方言,实在是一件庆幸的事情。她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年刚上大学时,曾经有半个学期不太敢张嘴讲话,生怕自己浓浓的方言气息惹人笑话。后来发现有的教授也满嘴各种方言味道的普通话,又暗暗练了很久,这才慢慢地敢和人交流了。
也许所有时空的京城气度都是一样的,来到这个时空的京城,虽然是人人羡慕的举人娘的身份,内心里藏了很久的自卑感又再次抬起了头,那个懦弱的小地方来的少女,又重新掌控了她的内心。
呃,还不如上辈子,上辈子可没有人一直想着要她的命。
柴文道叔侄俩自以为把她瞒得很好,可作为一个时时关注孩子的母亲,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们俩的些微变化。文道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