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嫂娘养大的,又经过了上辈子的教训,自然要站在嫂娘这一边。不止如此,他还得关注着侄儿伐北,上一世若不是他心心念念地一家团聚,嫂娘也不会借机死遁,任他们叔侄俩上天入地找了几十年也不见人影。
还有兄长后娶的那个好嫂嫂,哼,那么多的账,且等他慢慢与她算。
至于当下,唉,却还得认命喝苦药,更得认命冒充懵懂孩童。
高媛见小二果真醒来,烧也退了,神智也清醒了,把伐北托付给周大娘看着,一大早便兴冲冲地抱着他去了医馆。大夫也甚是满意,把了脉之后调整了药方,说是再喝两付药便可彻底调养好。
这次药钱却比先前那次要贵上一些,高媛眼睛也不眨地付了几百文钱抓了药,还在饭肆里买了两个肉包子和几个烧饼带回家当早饭。
肉包子给了小二和伐北,还送了俩烧饼去感谢周大娘,高媛一边熬药一边啃烧饼,见小二和伐北一人捧着一个肉包子吃得香,脸上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和自己前世的饮食比起来,这肉包子的味道着实一般,可柴文道觉得,这肉包子比御宴上的山珍海味还要好。他一口一口吃得珍惜,见伐北脸上沾了油,还拿布巾去给他擦。
周大娘见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