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啊。”
“知足吧,回来的时候带你们坐硬座,你们才知道什么是小。”
房长安忙完,在过道上伸了个懒腰,随即在座位上坐下,“你们选好床位没有?”
王珂道:“之前不就选好了嘛。”
沈墨道:“我跟珂珂睡中间,你睡上面。”
房长安给一对夫妻让了位置,让人家过去,然后摊摊手,表示并不在意。
程娟准备了扑克牌,房长安也跟着打了几把,前世从容对打牌深恶痛绝,但其实等后来房长安兄妹三人年纪都大了,偶尔过年的时候,母子四人也会偶尔打几把玩一下,已无年轻时候那样的激烈态度,房长安自身对此也并无太大的偏见,扑克牌可以用来赌博,让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可以用来在好友相聚时作为娱乐,说到底工具怎样,还是要看人。
打了几局斗地主,等火车发动了,沈墨与王珂又去泡了泡面,加了火腿肠,泡了王珂从家里带来的烙馍以及房长安买的包子,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
又打了会牌,都觉得没意思起来,四个女孩子在下面闲聊,房长安先回自己的床铺上趴着,偶尔也跟着插话。
车轮轧在车轨断接处“咣当”“咣当”的声音慢慢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