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答案:看不见的生活都扛得起来,何况看得见的几个包?
他将父女俩送到十一号车厢,又道了谢,转身正要走,小女孩在后面喊:“哥哥……”
房长安回头,脸上还挂着鼻涕的小姑娘举着一个看起来只剩下了不到完整程度四分之一的铅笔和一个黄色封皮的本子,“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别耽误人家时间……”
妇人忙着打掉女儿举起来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房长安道:“不好意思啊……你赶紧去找你的位置……”
“没事。”
房长安笑了笑,走过来接过本子和铅笔,放在硬座中间的小桌板上,打开之后在封笔背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房玄龄的房,汉唐的那个长安……行啦,哥哥走了。”
“哥哥再见!”
小姑娘在后面挥了挥手小手。
“再见。”
房长安匆匆跑到三号车厢前,沈墨和王珂都在等着,房长安走过去,先出示了车票,检票员也未细看,摆摆手示意他上去。
找到十三、十四号床铺,同一间对着的六张床铺,房长安把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沈墨和王珂还在比划着床铺大小,互相看看,然后又小声对房长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