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什么诡异之处。
这些道士也没和我顶撞,有辈分稍微高一些的,点头称是。结果到最后一个道士都没剩下,所有人全部都走了……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就是冯保和冯军……来的时候我坐的也是他们开的车。
他们两人面色也有些发白,问我啥时候走?
我摇摇头,让他们两人再等等我,他们自然没有其他意见。
至少在这方面的胆子,他们要大过那些道士,不会说直接跑了。
转身我继续上了楼梯,重新回到阁楼里头。
老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汗衫,并且他的脑袋已经显得很诡异恐怖了。
尸头菇的毒素完全发作,本来他皮包骨头的脸,现在都变得充盈了起来,只不过这充盈的过分渗人。
下巴的位置布满了气根,就如同当时我见到髻娘一样。
髻娘明明是一个鞋拔子一样的脸型,愣是给尸头菇弄成了国字脸方脸。
现在老头的脸更是直接成了圆脸,半闭着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缝隙。
旁边的地上有不少东西,一卷破破烂烂的旧书,刚才装了茅元阳寿土的头盖骨寿碗,几张黑色的符,还有一块铜色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