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中毒。
只是身上的伤势太多,以及他被偷寿又撞祟,才会这么凄惨。
他们抬着茅元阳出去的时候,张尔忽然抬头说了句:“等会儿脱掉他衣服,用糯米拔祟,他会醒过来,你们学了那么多年道,应该晓得吧?”
那几个道士都看向张尔,面色苍白的点头。
不只是抬出去了茅元阳,还有其他几个被纸扎人套住的道士,也在我的指挥下,让他们剪断了钢丝抬了出去。
这几个人并没有死,纸扎人里头应该有东西,以至于他们现在昏迷。
再等我们下楼之后,剩余的那些道士几乎也全部都进了院子。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好脸色,都是面色苍白,透着惊惧。
茅元阳太凄惨,柳昱咒也受伤这么重,对于他们来说,这完全不只是观主受伤,柳家的道士被他们奉若神明,如今成这副惨状,自然让人难以接受。
我蹲到柳昱咒的身边,仔细又探了探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以及脸色失血过多的发白,但是依旧是稳定的。
不多时,外头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响。几个道士抬着人走,我示意其他人要么跟着一起去,要么留下来几个就在院子里,哪儿都别乱走,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