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便是不错的结果了。但如今看来,阮谦气血平稳,修为也是不差,虽则面上病容挥之不去,但能和忘忧寺众徒出来历练,也可见在宗内受到重视。阮慈也很是为他开心,因道,“这寒雨泽是非去不可的,不过谦哥不必为我们担心,此行应当能够平安回来。”
阮谦却是大不以为然,皱眉道,“你们身在上清门内,没有听到外头风声,东华剑使第一次出门办差,只有二人随行,怕是不够。再者,容姑刚才也太无谋略,这些人邀你为战,一来是想看看你对东华剑气炼化得如何了,二来便是想要逼出你的底牌,好做相应的安排。那寒雨泽又不是甚么极为封闭的所在,要去,人人都可去,随时都可去,只看把守寒雨泽的宗门是否放人进来罢了。你在此地第一战,便是露出两件法宝,那么旁人自然知道要派什么样的修士来对付你了。”
这话也是正说出了阮慈的想法,这一战输了固然面上无光,传扬出去惹人笑话,但赢了也自有后患,比如刚才那少年,急着逃走,固然也是怕阮容随手就取了他的性命,但谁知道不是回山报信去的?还有放鹤堂明娘子,用自己的伤势,换出阮容两张底牌,看似狼狈,心说不准有多美呢。
阮容叹道,“谦哥,这我也自然知道,不过大家若都在规